就凭他这个吞吞吐吐的语气，她就笃定，他一定知道吴瑞安在哪里。敲门声也是梦里的。

严妍心头一跳，她绝不会承认，自己竟然感觉到一丝酸意。严妍默默走进检查室，只见程奕鸣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，他的衣服和面罩都已被剪开，能见到的皮肤上满布淤青和红肿，老伤旧伤重重叠叠……

上车后只有她们两人，严妍想要问一问了，“刚才你的什么话没说完，被程子同打断的那个？”“严姐！”朱莉立即从沙发上爬起来，跑到严妍身边，“你怎么样？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？”

她明白了，这就是他的选择。难怪于思睿不在一等病房的病人资料中，原来她是一般医护人员无法接触到的病例。

“你们怎么干活的！”程奕鸣没回答她，而是怒气冲冲质问工作人员。程奕鸣的心头划过一丝痛意，没错，他已经没有资格过问她的任何事情。

“好巧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。“不小心刮伤的。”严妍抢先回答。